在这个世界上,总有群人特别容易被别人贴上标签。就比如程序员们。在很多人的心里,加班、内向、木讷、不修边幅、宅……程序员被认为是在IT界最典型那一类人的代表。
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程序员们给我留下的印象的确如此。直到前两天在“1024程序员节”当天,记者参加的一场音乐节中,这些“另类”的“攻城狮”们着实令我吃了一惊,他们不仅会唱像零点乐队主打的流行摇滚乐,唱的竟然一点不走调。而且这些整天坐在电脑面前敲代码的人,还会随着节奏打着节拍,乐感相当好。“我天,你们还是大明湖畔的程序员吗……”,记者不由在心里默默吐了个槽。
说起这场砸重金请了很多时下热门乐队和歌手的音乐节,其实是科大讯飞为庆祝首届全球1024开发者节特意准备的。此外,科大讯飞在当天的keynote环节中又宣布拿出10.24亿元用于扶持开发者,计划培养并孵化出1024个AI项目,共建AI生态。而在这两个动作中其实可以总结出两点,科大讯飞对开发者一点不吝啬,这家公司注重的是AI生态的布局。
正如科大讯飞董事长刘庆峰所言,“人工智能的竞争并不是单个企业的竞争,而是一个产业链对一个产业链的竞争、一个体系对一个体系的竞争,即生态的竞争。”科大讯飞想做的是与开发者建立更紧密的联系,加速在AI领域的布局速度。
本次大会间隙,科大讯飞执行总裁、消费者BG总裁胡郁接受了科技行者的专访,揭秘作为一家国内语音识别领域的龙头企业,他们的AI战略路数如何。
最左为科大讯飞执行总裁、消费者BG总裁胡郁
将业务分成赛道和生态
胡郁:技术创新和开发者生态是两方面的问题。一方面我们觉得是把将来的整个业务分成赛道和生态,因为我们定义的创业者里面有有部分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包括大的上市公司、大的集团,他们也是创业者。我认为他们是大型创业者,但是还有很多的应用是由比较小的创业者他们来完成的,所以说我刚才讲到的一些行业应用包括教育,包括教育医疗,包括公检法,我们是已经在这方面有我们自己业务,而这些业务主要是从系统顶层设计的角度来考虑的,包括销售渠道都有建立,这其中有一些大的讯飞自己做的这种就是核心技术相关的一些直接的产品,我们会直接形成一些主干的产品体系,但是在这些产品体系里面需要很多的补充,这些补充由创新创业者来更多的来帮我们来完成,我们会一起把这些产品和创新创业者的产品一起推到这些渠道里面再推到行业里面去,但是就我理解,在行业中的创新创业者不太多的,现在我们的创新创业者更多的是集中在消费者市场,比如说我们的机器人伙伴和智能家居的伙伴,这样的创业者更多,而在这里面就是说主要讯飞会有一些更大的合作伙伴,我们会跟他形成非VIP的合作。
但是对于众多的中小的创业者,对于学生,我们会免费提供给他们服务。对于小的合作伙伴,我们会非常希望用一种非常经济的方法来支持他们的。我们有个宗旨,就是让这些创业者赚到钱,我们才跟它们谈商业模式,在它没有赚到钱之前,我们高效也是不跟它们谈商业模式的,这是我们的一些宗旨。一方面是以讯飞为主来做,我们带商业开发者一起去。另一方面,我们支持创业者去完成这样的事情,所以基本上我们看得到,在这两方面冲突性不大。
第二个我想说一下,因为当前的业务是高度生态化与融合的,我们不一定什么都要自己做。我们现在主要的技术还是集中在打通人和机器的入口,而主要靠语音和语言的这种颠覆式的创新,所以我们在图像方面我们会员是会围绕我们的行业做一些应用,但是我们并不是要把图像做成我们最主要的开放的平台,所以在开放平台方面我们会跟商汤科技,因为这也是我们投资的公司,我们会跟这些公司进行合作一起来共造生态,这是我们现在的想法。
关于业务模块的布局规划
胡郁:我相信科大讯飞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公司,正是因为我们是技术创新型的企业,所以说我们现在同时在做两种形式上稍微有点差异的业务,一种叫做技术密集型业务,这种业务涉及到各个行业,我们希望帮各个行业能够进行AI智能化的改造,希望能够替代各个行业里面的技术专家,学习它们的知识,并且把它们知识传播出去,包括教育医疗公检法智慧城市安全。
我们现在有两个大的事业群,一个是教育,一个是智慧城市。现在是讯飞的在行业方面非常大的,另外我们还有两个BU,一个是我们刚刚成立的关于医疗方面的BU,以后也可能发展成BG;还有就是我们给国家的公安检察院和法院做的各种各样的业务,这是一大块。
另外一大块就是消费者业务。消费者业务是一个规模效益型的业务,它的管理方式人员构成还有它的核心能力跟行业业务都不太一样。消费者业务也涉及到非常多的方面,所以说从消费者业务的角度来讲,我们是要直达最终用户,我们要给用户提供最好的产品,最好的技术,比如在我们刚才讲的手机、电视、车载、机器人,当然我们并不是自己要去真正做机器人,而是我们要在这里面提供能够面向最终用户的服务等一系列的东西。
这两大方面是讯飞,应该讲有别于不同公司的很多的地方,但为什么讯飞能同时做这两种,因为它们的商业模式,它们的经营理念虽然不一样,但它们都依靠与我们核心技术的一个进展,这点是非常我相信这种技术创新型的公司,将来我们会更多的像美国的IBM、英特尔、微软包括谷歌那样去发展,这都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产物,你的技术发展的程度就会到这样,但是技术创新是一个基因,它不是一个阶段性的东西,它不是说互联网今天就没有了,我们就换成移动互联网,它不是这样。技术创新是贯穿于人类历史上,不管是最早的蒸汽机还是瓦特发明蒸汽机,还是发展还是后来爱迪生发明电灯都始终存在的一个方面,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能够这样做的一个原因。
关于“ToB”与“ToC”业务的区别
胡郁:它是分开的。体系就像你做toC的产品和做toB的产品是不一样的。我们做toB的产品在每个省都有子公司,而且这个子公司要同时与政府行业客户、代理商、渠道商打交道,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而我们的消费者业务要跟所有的国代、省代,或者个人消费者建立品牌联系,将来我们要在机场和高铁站打广告,把我们的渠道铺到甚至每一个县,所以说这些渠道的建立对于一个技术创新型的团队来讲不太容易,而对于一个原来创业如果是从传统行业或者是一个商业上来创业人,这些人对他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讲是常事,所以说你可以想象这个中间的差距有多么大。
在美国创业,如果你是技术上的天才,其他的方面你可以找到合适的人来帮你,在这中国你们知道如果你的老板创业者本身不熟悉渠道的话,基本上你是没法做的,这个就是中国跟中美之间的巨大的差异。所以说我经常讲成为中国企业家是一门修炼,要求你是个全才,而且是个全面的英雄,这个比较牛。
关于消费者BG业务增长
胡郁:我们在三季度实现了90%的业务的增长,百分之百的毛利的增长和170%的利润的增长。但是科大讯飞在过去的18年中,我们还是走了一些弯路,比如说我们自己的营销发展的比较晚,对于所有的技术公司你会发现都是一样的,技术公司是在一开始认为它就卖技术就可以了,但它很快就会发现卖技术有一个不可闯过得还是个透明的,你看着好像已经可以上去,但是当你卖技术卖到一定程度以后,你的发展就会受限。因为中国人是包括世界上所有的人,对于技术软件这种他不太承认的,他希望你做成系统做成硬件,特别是中国你们都知道,我可以发8000块钱来买一个苹果的iPhone,但是我也不会去花一千块钱甚至两百块钱买个office,但是8000块钱的iPhone是有人买的,虽然你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这么多钱,所以说在这个方面讯飞的很多经验也是我们现在帮助很多公司在做的一些事情,这些经验教训讯飞做了一件事情,在中国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呢?就是一帮在学校里面和研究院所里面有研发能力的人,他们怎么实现商业化这绝对是不简单的。
关于国际化
胡郁:关于讯飞的国际化是我们比较关心的一个问题,但是讯飞的国际化要建立在国内取得经验的基础上。讯飞的国际化分为两个方面,一种是我们的行业业务,主要涉及教育、医疗、公检法、智慧城市等行业领域。
在教育领域,我们会以行业为中心,逐步切入到全球各个地区。在语言学习方面,现在我们在日本,新加坡,东南亚,还有在美国,马上要开展这方面的业务。而另外一个方面我们有很多业务是为消费者服务的,特别是为在座的各位记者朋友服务的一款应用,叫讯飞听见,相信你们都看到了,我们现在正在研发。我讲的文字马上都能够到你们的电脑里面去,这个产品马上就会出来。我们发现在世界不同地方,不管哪一个国家,都有文字记录的需要,所以说我们面向消费者的有车载、电视、手机,机器人和玩具等多个方面,但是讯飞听见这个品牌会首先进入国际市场。我们在欧洲,英国的像坎贝尔,安德鲁王子他最近做的双创的品牌和双创的团队我们都进行了合作,也许英国会作为我们一个很好的进入欧洲市场的一个桥头堡,我们也在积极的准备这方面的一些工作。
关于投资
胡郁:我们主要投两个方面的企业,一个方面就是有核心技术的,但是他们不太会做产业化,我们不仅仅是帮他们投资,甚至我们要扮演一个辅导的作用。因为在过去的18年中,讯飞的一个成功的或者是正在路上的一个方向,就是我们知道怎么样将我们原来一个做技术的开发者、做技术核心技术的老师或者教授或者同学把他转换成一个能够做商业创新的一个创新创业者,所以说我们一方面会投比如说我们现在投的东北大学的诚译,它们是做翻译的,它们在国内做的非常的专注,但是它们在创新创业方面可能经验不是很丰富;比如说我们现在投的上海的一家在中科院微系统所,一家机器视觉的公司,他们机器视觉跟人的双目视觉有很强的生态上的模仿性,但是他们在创新创业方面包括在商业模式设计方面可能需要科大讯飞的帮助。
还有一种就是站在我们的肩膀上,利用我们科大讯飞的人工智能技术,解决实际问题的。比如像优必选这样的规模较大的机器人公司,另外还有一些创新伙伴,比如说用我们的语音进行小Y游戏开发者,他是利用我们的核心技术来做游戏开发的。我们会教他们什么呢?我们会帮助他们在商业上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它们在如何利用核心技术方面它们可能不太了解,这方面我们会给他们很多的指导。
关于企业孵化
胡郁:主要分为三个层面。给大家举个例子,集成讯飞的核心技术可能需要半年的时间,需要很多人,而且效果还不好。但是经过我们开发了一系列的像魔飞麦克风向AIUI以后,像我们现在下午的展示可以做到集成只需要三分钟,而且你的效果可以跟我们讯飞做的产品的效果一样好,这样就极大的降低了门槛,这是第一个层面的。
第二个层面就孵化器在做的一些事情,创新创业者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除了技术以外有很多其他的需求,比如说投资方面的需求。
第三个层面是我最看重的,我发现很多的创新创业者,真的成了社会的力量。这两天在合肥,很多开发者都用自己的方式,形成了自己的文化,而这种文化不仅仅是我赚了钱这种才有用,而是在每个人参与过程中,看到自己的成长,看到我对别人的影响,看到大家团结在一起,砥砺前行。这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所以说大家有的时候把创新创业看的目的性太强,认为一定要实现成功。但是坦白的说最后能成为像马云和马化腾这样的人是非常少的,那为什么很多人还是创业,而且创业失败的成功率非常高。其实我们希望让创业者享受到自己的这种成长的幸福感。创新创业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过程,所以我们也希望在这个方面讯飞也能通过设立1024开发者节引导这个生态的行为。
关于开发者平台、关于开发者
胡郁:第一个现在开发者平台很多,像腾讯、阿里大家都有开发者,但是每个开发者平台的角度可能是有差异的。大家也都知道,开发者不会只在一个开发的平台上,可能会在多个开发的平台注册。因为它给开发者所带来的技术还有感觉、文化氛围是不一样的。我们希望特别是在精神层面上能够大家共鸣,因为虽然到现在我一直认为科大讯飞还是一个开发者、创新创业者的状态,我们并不是一个大公司,或者是一个做行业用的公司,我们从来不这么想。
就像人在旅途中,你才能欣赏到最好的风景。最重要的是这些开发者在这些旅途的过程中,他得到了感受、成果。社区开发者平台并不意味着一定要选我们的平台才是我的开发者,我并不这样认为。
第二个就是说我们在开发者的过程中,最大的是什么呢?是人工智能高深的技术,因为我们focus在人工智能和很多的众多的开发者,希望自己能够做跟人工智能相关的东西,所以我们跟开发者之间是一个什么呢,是一个相互补充的一个关系。因为开发者从本质上来讲,他很难去做核心技术系统创新这样的东西,那个是需要大规模的组织,大规模的结构,就像讯飞这样项研究院所这样的结构才能做得起来。所以说我们跟开发者的合作关系起到了一个支持作用;第二个其中发现好的项目我们可以一起来做,如果中间确实有一些有冲突的地方,我们也在协调,看看大家能不能形成一种共生的关系,或共同协作这种事情。我认为开发者是土壤,我们在土壤里面要寻找共同寻找这样的机会,而且找到这样的机会以后,我们会用我们刚才讲的投资或者各种各样的方式一起来,共同促进这件事情的发展。
关于通过什么方式集成到讯飞
胡郁:AIUI测试是一个两端的,一方面把能力开放给开发者,另外一方面我们注意到很多高校里面的老师就像我们跟哈工大合作,像我们跟东北大学合作,这些学校它不可能有能力做一个平台,把它的科研成果开放出来给开发者用。所以我们现在是希望把他们的技术引进来,直接让他们面向开发者,因为开发者有很多需求,不一定是一个商业化的需求,或许就是一个功能,我们希望能够把这些引进来。
在过去科大讯飞做的一点非常好的,就是我们很多高校想创业的老师,但是却没有创新能力的老师合作得非常紧密,科大讯飞已经成为他们实现他们创业梦的一个渠道。因为不是每个老师都有能力说聚集一帮团队,这是为什么我们现在有这么多加速器的原因所在。讯飞可以做一个channel,也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延伸到这个牛津,我们发现牛津大学比如说做图像很好的团队,但不是每人都一定要离开学校来创业,我们会把他们的图像技术也放在这里面,给我们的开发者来使用。我不想讲的什么雄心勃勃,一定要在牛津或者英国或者美国怎么样,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们现在在北美有三个联合实验室,一个是跟伯克利,一个是跟东岸的罗格斯大学做大数据的,另外我们在加拿大多伦多有个约克大学,我们有一个神经计算与认知智能实验室,所以说全球性的这种吸引,等讯飞有了更强的实力以后,我们一定会在这方面行加强。
关于讯飞研究院“ABC”
胡郁:讯飞研究院成立于2005年,逐步将原来我们的基础研究部转化为讯飞的研究院。在过去的18年中科大讯飞投入到整个研发和研究方面的比重占我们的销售收入20%左右。今年我们第三季度的财报刚刚出来,研发投入占我们销售收入的23%,这是一个相当高的比例。在现在研究院的架构下,我们刚刚成立的叫核心研发平台,这个核心品牌现在下面下属三个研究院,分别是人工智能研究院、大数据研究院和云计算研究院俗称ABC,现在很多公司都讲是ABC研究院,但是我们的ABC研究院是从我们的人工智能的这个这个重点发展出来的。
现在研究院一个大的挑战是什么呢?一个方面就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讯飞超脑,从感知和认知的角度能不能真正的解决学我们在现在人工智能认知革命方面的一些突破,这是最近这从2014年、2015年、2016年讯飞一直在业界所推崇的人工智能的发展的阶段,比如说我们讲的感知、我们讲的运算智能、感知智能、运动智能和认知智能。用什么样的路径去做,包括深度神经网络大数据和涟漪效应,这是我们都非常明确我们的目标。
一个方面就是说能不能取得认知方面的突破,另外一个方面就是我们跟其他的很多的研究员不太一样的地方,讯飞研究院和讯飞核心研发平台现在追求的是一种研发体系,这种研发体系我们把它叫做研究工程系统一体化,做研究的人和做引擎的人合作这个系统云计算的合作大数据的人,他们是一个整体,它们是采用一种高效协同的方法来做的,而不是像过去我们也一直在研究院,到底是把它建成贝尔实验室的,还是建成微软研究院的。因为都是大投入,都有很大影响力,包括最近这两天大家看到的这个阿里的达摩院,在过去的18年中,科大讯飞已经逐步的摸索出一条自己的研究工程系统一体化,研究到产品到用户的闭环的一条思路,所以这个是我们将来的一些开发的一些重点。
至于将来的一些方向,我们现在正在向机器人技术脑科学,包括一些最新的像量子计算,我们也在这方面进行一些前瞻性的探索,但是那个不是我们现在核心研发平台的主要的方向,现在我们最近还是要把我们刚才讲的三大研究院做好。
关于研究院规模
胡郁:我们现在的核心研究院也就一千人,另外技术人员开发人员有5000人,剩下的是我们市场一些方面的人员,大家可能会关心为什么我们需要这么多人,这就是商业模式不一样。如果你们做过行业应用,你就知道为什么行业用的人有这么多,因为在行业里面每一个人的需求都是有利可得,它不是卖产品,它是要把你的产品根据需求不一样。做定制化的开发。在行业应用里面,比如说不同的医院、不同的学校都有这样的需求,这方面人员增长很快,我们在武汉专门有一个点,现在武汉也有一千人,因为武汉的开发者比较多,真正的你要看我们消费者业务的人,我们就没多少。消费者业务现在大概也就两千人不到。
有什么东西是讯飞不做的
胡郁:我们做得非常广非常多,但我们是有选择的,因为在过去的几年当中我们一直聚焦在图像领域。我们在做图像的时候,并不是作为一个开放平台去开放的。跟商汤科技以及face++不太一样,我们做图像更多的是要在我们自己的赛道里面。举个例子,比如医疗,里面我们会做很多好几件事情,因为我们要把整个的人工智能的东西注入到医疗里面去。围绕医疗来做的所需要的图像我们会去做,但不可能每一项图像的技术都做,所以我们在讲我们在做图像的时候,并不是把它当这个平台去做,而是结合在我们的赛道的行业应用里面去做。至于我们为什么要去做多的行业应用,是我们筛选出来认为在将来的那些方向,人工智能在起到里面就会起到很大的作用,而现在这些方向的人工智能大家并不知道如何去最好的结合,这是有机会的地方。
从讯飞的角度来讲,思路是非常清晰的。我们就是要帮这个行业减轻他们的所有的人工智能相关、专家相关的东西。到今年年底,讯飞要集中在我们认为人工智能将有突破的这些方面,比如说人工智能+金融,也许现在不是我们的重点,那人工智能还可以在人力资源还在很多地方都有尝试这些方面我们都是跟我们的合作伙伴来合作的,并不是作为我们的主要方向。
所以说我想阐述两点,一个是从技术上来讲,我们的目标一直没有变化,就是希望通过语音和语言切入口来做整个人工智能的认知革命。
第二个方面就是大家一定要记住这两个方面,一个方面就是行业,一个方面就是消费者。消费者里面有很多东西,我们也是做不了的,比如说跟图像有关的一些东西我们也做不了,我们会严格地按照我们自己的技术和自己的商业基因去做这个事情,但是我们的覆盖面一定会在当前的人工智能最前沿性的方向去做。因为里面有它的共通性,一个是技术性的共通性,第二个是人们对人工智能的理解和怎么使用它过程中经验的共通性,我们会在这两个共通性的范围内来布局。
关于讯飞的数据安全
胡郁: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国家最近规划成立了很多的联盟,我们都在参与,联盟其中有个重要的责任就是设立法制法规。
第二个从技术上来讲,因为所有数据都离不开云计算,所以我们现在首先确保讯飞的云计算是安全的,这是第一个。我们跟国内最好的云计算安全公司合作,第二个最近有一些新的技术,大家可以注意一下区块链技术,区块链技术将来对数据的保护会起到根本性的作用,这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具体这个技术如何能够进入到我们的现实,我相信这不光是我们的问题,BAT有更大的责任,因为他们数据更大,所以说数据安全应该是一个大家共同来推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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